“明天就是周末了,闻教授,上个周末你加了两天班,我都没看你天黑之前回过家。”时骨语气又轻又软,向闻寒洲撒了个娇,“这周周末别加班了,在家里陪我吧。”
“时骨,你二十岁了,我实在想不出一个二十岁的人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别人陪。”闻寒洲淡淡地回答道。
“写作业啊。”时骨微微扬起头,在闻寒洲的耳边使坏般地吹了口气,“闻教授,你不是留了作业,让我们写一份论文框架出来么?正好我还没写,明天你亲自指导我,怎么样?”
本来这句话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可能是时骨实在太漂亮,语气也太不正经,于是这话落在闻寒洲耳朵里的时候就变了个味道,特别是亲自指导这四个字,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不对劲。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闻寒洲把时骨推开一点,“先去收拾一下自己,满身的酒味,闻着很让人不舒服。”
时骨:“……”
所以这老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到自己投怀送抱这么多次还能若无其事地把他推开,甚至反过来说自己身上有酒气,让他去收拾一下的。
虽然想是这样想,也是真的不甘心,但时骨还是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真丝质地的浅色睡袍,光着脚从浴室里出来时,闻寒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听到时骨出来的声音,他并未抬眼,只是推了推眼镜,整个人都专注在书本的世界里。
时骨本来想直接回房去休息,但看到闻寒洲这副高高挂起,连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的模样,突然就顿住了脚步,与趴在他房间门口的粥粥对视了一眼,回过身,向着客厅走去。
客厅里开着柔和的暖光灯,时骨光着脚踩在地上,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走过的地方残留着滴落在地上的水珠,他蓝黑色的头发吹的半干不干,发尾还是湿润的,披在肩头,松散而柔软。
时骨走过去,绕到沙发后,动作极轻地搂住了闻寒洲的脖颈,从后面贴上了闻寒洲的脸颊。
闻寒洲正在翻阅书页的手指一顿。
时骨用的是自家的沐浴露,身上的味道和他一样,都是清新的草木香气,本来这样的味道应该只出现在自己身上,可不知为什么,闻寒洲觉得,这也格外适合现在正在身后搂着自己的时骨,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