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一口白牙,他活了二十年,是真没见过像李宜泽这样脸皮这么厚的人,自己已经和她说过数次了,却依然对着自己死缠烂打,不得不说,这样的精神也是够难能可贵的。
一直在旁边没出声的赵宜轩此刻开了口,她的目光怯怯的,“时骨,你能不能和我来一下?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时骨看着李宜泽和赵宜轩,一个容貌姣好的女生和另外一位相貌平平的女生站在一块,把赵宜轩本来就平庸的外貌衬托的更加平庸,甚至显得有点丑陋,那双肿眼泡加上厚嘴唇,在赵宜轩的脸上格外不协调,她也没有化妆,与旁边化着精致全妆的李宜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时骨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他对赵宜轩的印象不深刻,全来自于梁晰言,如今赵宜轩想和自己说的事情是什么,时骨想都不用想,就能很轻易地猜到赵宜轩今夜的主题肯定是与梁晰言有关。
于是他答应下来:“好啊,我们去哪里聊?”
在场的另外几个人都没想到时骨居然真的会答应,特别是李宜泽,她满脸懵逼,片刻后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时骨,你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答应她了?”
时骨被李宜泽嚷嚷的有些不耐烦,他没理李宜泽,只是站起身,看向赵宜轩,“走吧。”
赵宜轩深吸一口气,跟在时骨的身后,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卡座,留下一脸懵逼的李宜泽在他们身后不服气地嘟囔着什么,随后悻悻地离开了那里。
时骨的步子不紧不慢,他穿过一片人声鼎沸,人影摇曳的舞池,轻车熟路地绕过相对复杂的地形,来到river的后门处,把那扇紧闭的门推开,出了酒吧。
今夜晴朗无云,几颗星星高高地挂在漆黑的天幕之上,清新的冷空气钻进了时骨的大脑和鼻腔,让他清醒了不少,他回过身,看着在离自己不远处站定的赵宜轩,开门见山:“你想和我说有关于梁晰言的事,对么?”
赵宜轩被他戳中了心思,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她看着时骨,“梁晰言的父母联系我了,就在前几天。”
时骨并不觉得意外,只是问:“所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梁晰言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他的父亲说,他们正在想办法到法国来,但是具体的事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