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管家的话,闻寒洲的脚步在门口顿住了,时间不长,却足以让他建立起一层防护屏障,于是他打开了别墅的大门,跟随着身前的管家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的大厅,门口的佣人恭恭敬敬地朝着闻寒洲鞠了一躬,接过他的大衣外套,把拖鞋放在闻寒洲的脚边,这一套动作非常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而闻寒洲也没有浪费任何时间,他看向分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泛着绿意的眼眸没有半分波澜,平静地走了过去。
“寒洲来了?”率先开口的是正在喝茶的闻灼庭,他的眼尾笑出几道皱纹,朝着自己对面的空位扬了扬下巴,“坐。”
闻寒洲走过去坐下,佣人在一旁为他添茶,他看着分别坐在闻灼庭两边的男人和女人,分别叫人:“祖父,爸,妈。”
闻寒洲的父亲与闻灼庭长得很像,哪怕已经五十多岁,身姿却依然挺拔,他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衬的整个人极其精神,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却难挡英俊。
再看闻寒洲的母亲,那是一位非常有气质的美艳法国女人,一头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到腰上,她的眼睛是明亮而深邃的绿色,不像闻寒洲那样如同湖水般深沉,反倒是如同艳丽夺目的绿色宝石,让人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眼睛,深陷在她的眼眸之中。
“邵远,你和寒洲也应该好久没见了吧。”闻灼庭笑盈盈地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他前些阵子和小景来了一次我这里,说那时候你们在挪威见了一次,我还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咱们几个人可以团圆在一块,今天来我这里的人最全,偏偏就缺了个小景——不过算了,今天这个场合,叫他过来也没什么用。”
闻邵远淡淡地扫了一眼闻寒洲,“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小景去我那里的次数倒是多一些,寒洲比他大,工作也比较忙,总要专注自己的生活,没有时间去看望我和克洛伊,也是正常的。”
“这几天是不太清闲。”闻寒洲看着自己面前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学校和心理研究所里的事情都不少,我现在和闻景的联系也没有那么多。”
“既然那么忙,干脆就把你在大学的那份兼职教授的工作给辞掉吧。”他的母亲克洛伊在旁边接话,她的中文非常流利:“我们家里并不缺钱,你心理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