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挽起,把满是疤痕的手腕展现在医生面前。
“你的手腕看上去真是糟糕极了。”医生皱了皱眉:“我想你需要一位心理医生,可以帮你疏解情绪,给你做心理辅导的那种,相信我,自我伤害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时骨看着医生拿来了清创的工具,用简单的英语回答他:“我有在看心理医生了。”
不仅有在看心理医生,而且他的心理医生还就在旁边陪着他清理伤口。
闻寒洲靠在窗边看手机,似乎正在与什么人发消息,听到时骨的话,抬起泛着绿意的眼眸,打量了时骨和那医生一眼。
“那你的心理医生肯定不是个称职的人。”医生边清理伤口边和他开玩笑:“不然你手上的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烫了这么多层,层层叠叠,我清理伤口的难度都增大了,你自己肯定也肯定很不好受。”
时骨的英语不大好,但还是把他的话听懂了个七七八八,他轻笑一声,高高地挑起眉,极力忍耐着清理伤口带来的疼痛,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道:“其实也还好,算不上称职,但是他人很好,特别称我心。”
闻寒洲在手机上打字的动作再次停下了,这次他直接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隔着不远的距离,审视的目光落在时骨身上,却刚好对上他的眼睛。
时骨大概是真的很怕疼,医生的动作不算轻柔,这会儿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可望向闻寒洲的那双柔媚的桃花眼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衬托的眼尾的那颗红色小痣颜色更加艳丽,精致而漂亮,却毫不让人怀疑,他还刚刚的那些话,就是说给闻寒洲听的。
对他而言,闻寒洲确实是一个称心的心理医生,无论从各方面来讲都是。
比如他刚刚在酒店里单手把时骨扛在自己肩头的样子,现在站在这里,陪时骨清理伤口的样子,不管先前怎么说,仅用这一个晚上,他的表现就足以让时骨更加喜欢闻寒洲,也对他更加心动。
清创的最后一步完成,医生把纱布围在时骨的手腕上,嘱咐道:“回去以后不要沾水,不要吃辛辣的食物,不要做剧烈运动,要好好休息,两天以后记得来换药。”
闻寒洲替时骨一一记下,和医生道了谢,又带着时骨去开了退烧药,折腾这么一会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