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ppt,不苟言笑地讲上两个小时,严格要求每一位学生都必须认真倾听,无论是上课要求还是作业要求都非常严格。
大概是因为他年纪大了,所以起的比较早,每节课都必须要赶在早八,有次时骨起晚了,和金呈新两个人迟到了整整二十分钟,所以哪怕两个人那天谨小慎微地走后门进了教室,却还是被老古板教授抓到,并且狠狠地痛批了一顿,法语夹杂着英文,训斥了他们两个整整十分钟,还是助教看不下去,轻声提醒他注意时间,老教授才就此作罢。
那天在时骨截止到目前为止的留学生涯里都算是一段非常难忘的回忆,直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他不知道闻寒洲是不是这样的教授,他只知道闻寒洲很年轻,是他所有专业课程的教授里最年轻的一位。
既然他的年龄和其他教授比不算大,他希望闻寒洲的心态也能年轻一些,不要像那位老古板教授那样,因为他迟到就严厉的苛责他。
要怪就怪珍妮弗安排的时间和他的上课时间太紧凑,让他没有宽裕的时间坐地铁往来吧。时骨看着连成一片的雨幕,默默地想。
大概过了十分钟,雨势才逐渐减小,一些还有要事的行人顶着小雨冲出了地铁站,剩下几位并不着急的行人悠闲地站在室内,似乎像等待雨势完全消退再离开。
时骨显然是等不了这么久的,虽然他知道自己迟到已经成为了一个既定事实,但因为金呈新和张雅文纷纷给他发来了消息催促,所以时骨不得不顶着小雨,离开了地铁站,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到达教室时他有意地在心里数了三百个数字,在他推开门的瞬间,他的行为在数到第三百零一号数字时戛然而止,同时,他扫了一眼坐在阶梯教室里,密密麻麻的几十号学生,最终的目光落在站在讲台上,正在讲课的闻寒洲身上。
因为一路上顶着小雨走过来,时骨宽大的卫衣上满是被雨水浸湿的痕迹,发丝也有些湿润,他看上去有点狼狈,脸色苍白,从上而下散发着一种凌乱的漂亮,和穿着打扮一丝不苟,浑身上下整整齐齐的闻寒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叫人一眼就能看出差距。
明明他比闻寒洲先踏出的心理研究所,为什么闻寒洲居然比自己到的还早,甚至准备好了上课要用到的所有材料,已经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