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行恢复原样,她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小心翼翼地用中文叫:“闻教授??”
闻寒洲泛着绿意的眸子扫过来看她,并没有因为时骨打翻的酒杯而受到影响,他对着张雅文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时骨没顾得上自己打翻的酒杯和满地蓝色的酒液,他看着站的离自己不远的闻寒洲,舌尖在嘴里细细地转了一圈,直到把后槽牙都舔了一遍,他还是没把目光从闻寒洲身上移开。
不是社会精英?不是上层人士?不是天天忙的都脱不开身?怎么也和他们这帮人一样,每天混迹在巴黎的各个酒吧里,不是在river就是在其他的地方喝酒?
还是说,每天日理万机的社会精英只是表象,其实闻寒洲就是个本性和自己相像,也酷爱喝酒的衣冠禽兽?
闻寒洲的眼神并没有放在时骨身上,他只是回应了张雅文的招呼,然后转向吧台里的调酒师,“两杯威士忌,谢谢。”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发生了太多事,也吸引了酒吧里不少人的目光,直到吧台里有个黑人小哥拿着扫把出来清扫玻璃碎片和地上的酒液,时骨这才注意到,闻寒洲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男性青年,也是亚洲面孔,面容姣好,气质甚佳,看着比闻寒洲年轻几岁。
时骨的目光细细的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特别是闻寒洲身后跟着的那个人,一头褐色的小卷毛,巴掌大的小脸,一身同色系的套装搭配,整个人给人一种十足的可爱感。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这是在自由且开放的浪漫之都巴黎,两个看上去格外般配的亚洲男性在夜晚一起来到酒吧,叫人不想往那方面想都难。
“闻教授。”时骨从那小卷毛身上收回了目光,他提高音调,懒洋洋地靠在吧台上,叫了一声闻寒洲。
闻寒洲也朝他微微点了点头,公事公办的模样,但时骨并不想他这样,于是又刻意加了一句:“好久不见了,真是巧得很,不过,您在这儿做什么?”
其实并没有好久不见,他和闻寒洲昨晚刚见过,时骨的语气里充满了危险之意,声音也比平时更柔,从咬字到气息都格外暧昧,他本就长得漂亮,因为偶尔抽烟,声音有时也有些沙哑,却意外的平添了几分勾人。
闻寒洲身后的小卷毛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