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帮你什么?”闻寒洲这会冷静了下来,他不紧不慢,手指摁了一下时骨的嘴唇,明知故问:“帮你看看你的论文框架?”
“闻寒洲!”时骨知道他在故意使坏,几乎是咬着牙,叫出了闻寒洲的名字,片刻后语气又软了下来,如同一只卸了气的皮球,“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求你了……闻教授,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这四个字说的是这么直白,以至于闻寒洲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空了一拍,而这次,他并没有拒绝时骨,只是把手摁在时骨纤薄的腰身上,力道不大,可时骨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他握住闻寒洲的手腕,撑起身体来,讨好般地在闻寒洲嘴角边吻了吻,“闻寒洲……”
他动情地叫着闻寒洲的名字,每一个字音都柔软无比,从时骨的嘴中叫出来,就仿佛世界上最动听的音符,也是专属于闻寒洲的情话。
“嗯,我在。”闻寒洲终于不提论文框架的事了,而是声音沉沉地回答他。
于是闻寒洲摘了眼镜,解开了自己的那层束缚,他泛着绿意的眼眸格外深邃,里面多了几分兽性的,原始的欲望,时骨盯着他的眼眸,沉醉在其中,两只手臂顺势挂上了他的脖颈,“闻寒洲,我把自己给你,要来拿么?”
时骨的话让闻寒洲想起了曾经在挪威酒吧的时候,那时的时骨刚刚和他接完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他受邀去登台献唱一支英文歌,登台之前,他对自己说,他就把自己放在这里,只要他想要,随时都可以来拿。
如果说那时候的闻寒洲只是单纯与时骨接了吻,除此以外对他没有任何其他想法,那这时的闻寒洲就已经完全沦陷在了名为时骨的世界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时骨,与时骨在名为欢愉的世界里沉沦,解开束缚多年的枷锁,将所有的爱都倾注于时骨身上。
时骨是珍贵的,也是美丽的,他就像是一株玫瑰花,在暗夜之下纵情盛放,引诱着每一个看到玫瑰花的人来触碰他,明知玫瑰花带刺,明知接近会让自己也深陷其中,可闻寒洲还是清醒地触摸了这支带刺的玫瑰,并把他占为己有,成为了玫瑰花亲自挑选的小王子。
巴黎的夜色已深,爱意如同汹涌的浪潮,将时骨淹没,他在欲海里浮浮沉沉,几度昏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