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专业的朋友说,梁晰言上学期就挂了好几科,面临被退学的风险,这学期依然死性不改,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就算是这边的警局不再追究他的问题,他肯定也是要被遣返回国的。”
“至于赵宜轩,她应该也没好到哪去。”张雅文凑到时骨跟前,“她上学期挂了三门考试,而且据说平时的iz成绩和出勤率也不怎么样,最严重的结果,可能也是要面临退学和遣返。”
“是吗。”时骨扬了扬嘴角,语气没什么波澜:“那她可真是太优秀了。”
金呈新也在旁边应了几声,又开始聚精会神地投入到游戏里,张雅文一直在旁边观战,看着金呈新操作,自己也有点手痒,干脆也打开游戏,与时骨换了座位,坐到金呈新旁边,和他一块双排打起游戏来。
因为这节课是社会心理学,讲的大多都是些无聊的理论知识,所以四个人里除了刘桐桐以外,都是一个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而唯一认真学习记笔记的刘桐桐见到时骨坐了过来,看着他包着纱布的手,小心翼翼地问:“时哥,过了这么久了,你的手还没好么?”
“还没呢。”时骨轻声回答:“但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等下去医院拆线。”
今天的确是时骨伤口拆线的日子,不过因为闻寒洲工作忙的缘故,所以他无法陪时骨去医院拆线,但是却派了另外一位来接时骨去医院,而承担起这一艰巨任务的没有别人,就是闻寒洲的亲弟弟,river的老板,闻景同志。
“噢噢。”刘桐桐连忙点头,片刻后她又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很小,也很轻,“闻教授陪你去么?”
时骨喝草莓牛奶的动作略微一顿。
他差点忘记了,刘桐桐是知道他和闻寒洲之间的事的,以前也问过自己,而时骨那时候并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地在刘桐桐面前承认了自己和闻寒洲的事情。
“不是他陪我去。”时骨用余光扫了一眼身旁正在聚精会神打游戏的张雅文和金呈新,同样把声音放轻,“他工作太忙了,没有时间。”
“那……那要我们陪你去么?”刘桐桐又问。
“不用。”时骨失笑道:“不用你们陪我,闻教授找了别人,谢谢你的好意。”
说完这些,时骨又冲着刘桐桐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