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的房子,而闻寒洲的家则住在这高档公寓的第六层。
这公寓大概一百六十多平,房间内弥漫着低调奢华的氛围,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沉香气息,与闻寒洲身上的味道很像,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水晶吊灯,折射而出的光芒落在客厅正中间的真皮沙发上,地面上铺着一张厚实的灰白色地毯,玻璃茶几上放着闻寒洲的车钥匙以及几张散落的法文报告,屋内只有他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客厅的窗外就是矗立在黑夜里的埃菲尔铁塔,时骨站在窗边,向着窗外看去,看着比自家不知道繁华了多少倍的夜景和远处的埃菲尔铁塔,一时间有些感慨。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不是他能想象得到的。
“坐。”闻寒洲给时骨倒了一杯水,放在了茶几上。
时骨有些拘谨,他看着闻寒洲那双泛着绿意的好看的眼睛,似笑非笑道:“闻教授,你私自带学生回家,我们这算不算是不正经师生关系?”
闻寒洲站在时骨身前,“我们不正经的可不只有师生关系。”
时骨:“……”
“也算是不正经医患关系。”闻寒洲凑上来,握住了时骨的脖颈。
呼吸交叠间,时骨只觉得气息有些凌乱,他看着面前闻寒洲那张俊朗的脸,只觉得像是醉了一般,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摸上闻寒洲的下颌线。
他一路划过闻寒洲的肌肤,最终停在了他的喉结上,冰凉柔软的指尖在那凸起处轻轻打着圈,一边肆意妄为地做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观察着闻寒洲的反应,黏黏糊糊地凑上去,想要吻他的唇。
闻寒洲偏了偏头,时骨恰巧与他的嘴唇错开,最终吻到了闻寒洲的脸颊。
时骨有些不满,“干嘛不让我亲你?”
“比起做这些,我还是更喜欢听你说说有关于你以前的事。”闻寒洲伸出手,摸了一下时骨脸侧的头发,“能让我更了解你一些。”
“我以前的事?”时骨一哂:“我不是都和你讲过了,我父亲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车祸过世,死在了我的眼前,不到一年以后我母亲就改嫁了,改嫁到了现在我的继兄家。”
“不是这时候的事。”闻寒洲望着时骨的眼睛,“我想知道的是以前的事,比如在你小的时候,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