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街上偶遇了闻教授?”
“很奇怪?”时骨的声音隐在吹风机的噪音里,“他只是工作比较体面而已,并不代表他私下就是什么好人。”
虽然闻寒洲看上去很正经,就像是所有精英阶级那样,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性格也很淡漠,但接触几次下来,时骨发现,他可能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那么冰清玉洁,不染尘世。
如果真是这样,他就不会在巴黎凌晨的雨夜里偶遇独自驾车一人的闻寒洲了。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时骨关闭电源开关,金呈新极快地消化了他的这番话,又把目光放在时骨怀里的小三花上,“这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路边的小猫,看着可怜,随便带回来的。”
时骨抱着小猫站起身,他坐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块水渍,随便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去洗个澡,等下我妈要是给你发消息,你就说我睡了,不用理她。”
金呈新也跟着站起身,听到时骨后面的几句话,“……又让我应付时阿姨?”
时骨没出声,只是咬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金呈新,淡淡道:“我在酒吧里碰到梁晰言了。”
“李宜泽组的局,请了梁晰言来,他和我提了好几次我妈,这个时间,我妈突然给我打来视频,除了梁晰言告状以外,我暂时想不到什么别的原因。”
金呈新从他的话中提取出关键词,重复了一遍:“李宜泽组的酒局,把梁晰言也叫过去了?”
时骨不想把已经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他回了卧室,“我去洗个澡,你帮我照看一下粥粥,给他弄点吃的。”
“粥粥是谁?”金呈新满脸疑惑。
时骨不说话,只是简单地把头发扎起来,转过身,留给金呈新一个纤瘦高挑的背影。
家里面现在除了金呈新和时骨以外就只有一个非人生物,那么粥粥就只能是这只小三花,不过金呈新也真是没想到,时骨给小三花起名字能起的这么快,而且听上去莫名有点草率,还有点耳熟。
就好像时骨很快就决定下来了,而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金呈新不知道,可能时骨本人也未必能说得清楚。
浴室里传出阵阵水声,金呈新坐在地上,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