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捏的他微微皱起眉,“闻教授,别这么大力气抓我,痛死了。”
时骨的声音本来就轻,这会儿喝了酒,嗓音微哑,尾音上扬,声线有些黏腻,配上他这张漂亮的脸和这副表情,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但想入非非的人里不包括闻寒洲,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力道,抓着时骨的手腕,与时骨的桃花眼四目相对,久久未动。
“我送你回家,不求你能感谢我,但是最起码要保持基本的社交距离,别对我动手动脚。”
说完以后,他放开了时骨,重新回过身,算好了红绿灯的等待时间,看到强有力的绿色光芒穿过黑夜,便发动车子,继续奔驰在雨夜的街道上。
时骨坐回到柔软的真皮座椅里,垂眸看着自己被闻寒洲刚握过的手腕,因为皮肤过于白皙,他能很清晰地看到印在他手上的指印,皮肤也红了一大片,连被腕表硌到的地方也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
引擎的声音响彻在时骨耳边,他嘴角微微上扬,含着一抹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笑意,突然开口道:“闻教授,我觉得我现在有点难受。”
闻寒洲头也没回,干脆利落:“心理问题可以说,其他事情免谈。”
“可是这样会不会对你造成困扰?现在可是凌晨,也不是你的上班时间,这时候闻教授还要免费给我做心理咨询,是不是要收费?”
时骨倾身向前,搂紧已经在他怀里睡熟了的小猫,声音也有意放轻,就像是蛊惑人心的海妖,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模样。
实际上那副漂亮的外表下隐藏的到底是什么,谁也琢磨不透,甚至连时骨本人也很难说清。
闻寒洲知道,他是个很刁钻的人,也不再回答他的问题,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时骨,继续开车。
车子又转了一个弯,巴黎的雨小了一些,冰凉的雨珠打在窗户上,时骨看到了几个让自己熟悉的建筑,不由得愣了愣神。
他以前觉得回家这段路很长,无论是从学校回家还是从river回家,可是今夜,他也没想到这段路会这么快,不知道是不是闻寒洲走了一条最近的路,还是他开的比平时的司机要快。
“我今晚在river喝酒,见到了一个我很不喜欢的人。”
不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