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还早,酒吧里的人不多,店里放着一首节奏相对轻快的音乐,几个黑人在舞池里边打节拍边扭动身体,看到两个亚洲男性走进来,拿着酒杯朝他们挥手,嘴里还飙了一串英法混合的句子出来。
时骨没大听懂他们说的话,只觉得再次来到这方昏暗的,混杂着酒气的房间,就是回到了让他熟悉的,让他安心的地方,也像是他的第二个家,整个人都在音乐的节奏和酒液的香气中放松了下来。
“闻教授,随便点。”时骨靠在吧台边,“今天我请客,你想喝什么都行。”
闻寒洲注意到时骨很熟练地带着他来到吧台边,还和吧台里正在摸鱼的年轻调酒师打了个招呼,两个人似乎早就认识了,时骨在菜单上指了一杯酒,调酒师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嚼着泡泡糖去给他调酒了。
“你经常来这里?”待到时骨和调酒师交流完,闻寒洲站在一旁,低声问他。
“算是吧。”时骨靠在吧台边,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打着节拍,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舞池里正在舞动的那几个黑人身上,“压力特别大,或者是期末周结束,赶完due的时候会来这里喝一杯,和朋友放松一下。”
调酒师朝两人招了招手,示意时骨的那杯酒已经调好了,等闻寒洲走进了以后才发现,这位调酒师也是个亚洲面孔,是一位打扮的很有个性的亚洲男性,两只耳朵上挂了两排闪闪发亮的,形式各样的耳钉,一头红色卷发在昏暗的灯光下被映照的鲜艳无比,穿着一件黑色的无袖背心,又帅又酷,很像家长眼中的不良青年。
“老样子,给你加了很多蜂蜜进去,是你喜欢的甜酒。”
调酒师把酒推到时骨面前,看到时骨身后还站着个与river环境格格不入的高大男人,有些诧异,看向时骨,目光耐人寻味,“这是你的家属?”
“不是。”时骨哭笑不得,“这是我的心理医生兼专业课教授,叫闻寒洲。”
“闻教授,他是我的朋友,是river的调酒师,林楠,和你一样,也是法籍华裔。”
“你好。”林楠用中文和闻寒洲打招呼,好奇地上下打量他,“我在这里遇到的华裔不多,你算是一个。”
闻寒洲无比矜贵地点了点头,算是和他打过招呼了,连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