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看中他的,觉得他年纪虽小,但身上有股子劲。
“熊飞说他很能干也很聪明,他是牧丁、又是调马师、还是铁匠,很会和马儿沟通,是个有前途的小伙子。”
秦昭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打算将他和一批会游水的士兵调去许州军营。”
“啊!为什么?”
“东临不像西晋和北凉,他们擅长水上作战,而南萧虽兵强马壮,可水军却不太行。虽说东临与南萧签订了二十年的休战协议,可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变卦?”
秦昭虽然镇守西北,可也时刻关注着东临国的动静。
“你的外祖和舅舅们建立的水军,随着他们的牺牲离世,南萧取得了胜利,先帝便削减了许州水军的军资,导致许州水军越来越颓败,若再继续下去,恐怕西北刚平定,东临及海上的盗匪便又会猖獗进犯。”
江宛瑜听完,心中大震,“所以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安定和平,时时刻刻都得保持警惕,与防卸作战的能力对吗?”
她仰头看向秦昭,蹙着眉头,眼里凝着一簇深沉的暗芒。
秦昭轻抚她的眉头,“想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首先就得强大自己的军事力量,让他国不敢轻易进犯。只要露出一点弱点,那敌人便会趁机打过来的。”
江宛瑜心中震动,张臂便将秦昭环抱住,埋首在他的胸前,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他。
所以这么多年来,一场又一场大大小小的战役,他从来都没有松懈过。
之前她心疼他战场上受伤,如今不止心疼他的伤,还心疼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坚守。
被她这样心疼着,秦昭心里暖暖的,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道:“有绾绾心疼我,我不觉得辛苦的。”
他守护的是身后万万千千的如他与江宛瑜组成的小家。
虽辛苦但自豪!
江宛瑜情绪上来,红了眼眶,秦昭低头亲了亲她,试图安抚她。
这招挺有效果的,江宛瑜羞得掐他的腰,情绪被安抚好了。
监牧得知秦昭携夫人来了马场,立刻赶来迎接。
听他们说明了来意,立刻叫来兽医,陪同着一起去了马厩。
江宛瑜同兽医讨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