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了,怎么能带着女官在王帐里胡来。”
布泰听到脸都黑了,“铁赫王爷别乱说。”
“我可没乱说,她自己和库勒说的。你赶紧放我进去,这王廷如今也就只有我有资格说她一说,别把可汗带坏了。”
布泰不让,铁赫眼里精光一闪,大喊大叫起来,“睿雅,睿雅,你出来,你可别带着可汗胡来,他17岁了,你要给他议亲了,睿雅,睿罕德…”
睿罕德听铁赫说要给他议亲,他情绪一时激动,从眼里流出血来。
睿雅惊恐叫道,“江宛瑜…”
“可汗,稳定心神,马上就好了!”江宛瑜柔声安抚,手中的银针依旧稳稳执在手中。
睿罕德安定下来了,他听到了刚刚王姑情急喊了江夫人的闺名。
原来她叫江宛瑜!
江宛瑜刚收了针,睿雅便骂骂咧咧地往帐外走去,“这个铁赫,三番五次来捣乱,每次都在关键时候来找事。”
睿罕德想坐起来,被江宛瑜给制止了,“可汗不可妄动,刚施完针,还是静躺一会才好。”
睿罕德乖乖应声:“好!”
许崇听着帐外的争吵声,将手帕递给睿罕德,道:“自己擦汗。”
然后向帐门口走去。
江宛瑜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见睿罕德偏头看着自己,她以为他也想喝水,便回道:“你现在还不能喝水,一刻钟以后再起床自己喝吧。”
睿罕德回以一笑,道:“我没有要喝水,只是想和你说声辛苦你了!”
江宛瑜没有回话,只是浅浅笑了一下,然后又走到床榻边坐下,很自然地拉着他的手腕给他诊脉。
“别说话,我给你诊诊脉。”
她看着他,声线温婉又带着点威严。
睿罕德静静地躺着,目光也不敢太过放肆地看她,收敛着情绪浅浅看她。
看她抹了暗黄粉脂的脸庞神情严肃又专注,她的手指指尖并拢搭在他的腕脉上。
他仿佛能听到自己脉搏跳动的声音,咚咚咚……不受控制地在加速搏动着。
江宛瑜忽地皱起眉头,低睨着眸看向他,睿罕德立刻在她视线落下来时,敛了下眼帘,转换了情绪,回看着她,“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