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多年,不是省油的灯。搞不好睿罕德冬猎坠马就是他背后搞的鬼。”
江宛瑜唏嘘一声,“果然,每个国家的王室都是充满血雨腥风。”
睿雅听罢,只得叹气,“走,我们去看看睿罕德的病情。”
来到榻前,只见睿罕德双眼紧闭,神色痛苦,毫无精神,整个人的状况看起来都不太好。
睿雅手一挥,“我与可汗有要事商谈,你们都下去吧!”
帐内的女奴闻言,一个个行礼退告。
待人都出了帐,江宛瑜连忙上前,轻轻搭住睿罕德的手腕,凝神诊脉。
睿雅在一旁焦急地看着,眼神满是担忧。
见江宛瑜皱着眉头,她忍不住问道:“怎么样?可有法子?”
江宛瑜抬起手,将睿罕德的手放进被褥里,回道:“脉象紊乱且弱,气血不畅,应是头部受创后瘀血未散导致他昏沉无力,祈福这么一折腾,简直血上加霜。”
睿雅听不太懂她说的,只问:“你别光说些我听不懂得话,你就说能有什么办法治好他就行。”
江宛瑜起身,在宽大衣裙里掏呀掏,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颗黑色的药丸,“这是我研制的活血散瘀的药丸,先让可汗服下。”
睿雅依言,将药丸喂入睿汗德口中,又扶着他坐起,喂了些水辅以他咽下。
江宛瑜又从袖口里取出银针包,感叹一句,“幸好我的医药箱你给留下了,不然,没有针,我就算医术再好也治不了可汗这伤。”
睿雅见她取出银针,在烛火上来回扫了两遍,便举着针朝睿罕德扎去,心口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江宛瑜被她捉住了手腕,抬眼,郁闷地反问,“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我让你看病,不是让你用暗器。”睿雅脸色肉眼可见的警惕。
江宛瑜看了眼手里的银针,然后看向较真的睿雅,无奈道:“我的针灸之术在整个南萧是数一数二的,可汗伤及颅内,若不施以针灸之术,他喝再多的汤药都去不了病根。”
“真的?”
“我若是要害他,至于冒险跟你来此地,相信我,这一套梅花针下去,只要三次,便能让可汗痊癒。”
睿雅看着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