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们都松了一口气。
掌灯时分,江宛瑜和连翘坐在一起用饭,两人商量着年后要做的事情。
“还是办个女子医学堂吧!这世道妇人看病难,多培养些女医,造福更多妇女。”
“可是,这邬城的民风与王城略有不同,她们这的女子很少学习棋琴书画,都偏向于骑射武艺,而且她们身形高大,身体素质都比王城的小姐妇人要好得多。”连翘担忧道:“恐没几个人愿意来学。”
江宛瑜想了想,觉得也有那么几分道理,“好像这边的气候确实养人些,你看我来了邬城这么久,天这么冷,我都没染过寒气。”
闻言,连翘立刻变了脸色,“呸呸呸……”
连呸三声,“小姐可得忌讳点。”
江宛瑜见状,懊恼地向连翘抱歉,“我错了我错了,不该乱说话的。呸呸呸……”
银花拿着一封信笺匆匆进屋,“小姐,齐三爷来信了。”
“师兄?”江宛瑜放下筷子,接过信笺打开,快速扫了一眼,随即怔住。
她都还不及思考,外头丫鬟来报,说罗管家有要事禀报。
苏叶和半夏掌灯,连翘和银花跟在江宛瑜身侧快步赶至前院议事厅。
罗管家拿出信函递上,“夫人,探子来报,陇县河道发现五具死尸,都是头光男子,福禄寺后山便有条小河,顺势而下便是陇县河道,恐是福禄寺的和尚。”
江宛瑜看了探子的信函,又看了看齐岳寄来的信。
她知道未剿尽的敌人开始行动了。
“连翘,笔墨纸砚。”
她同秦昭说过,她不是他的软肋,是能与之并肩作战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