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俯耳告知,“小姐,他叫秦三。”
“姓秦?”这是江宛瑜没想到的。
秦三立刻回道:“夫人,卑职秦三,是秦伯的侄儿。”
江宛瑜恍然,“原来是秦伯的侄儿。”
难怪秦昭会让他留在府里当护卫长,秦伯一家三代都跟随秦家军,到秦三这代就只剩他这一根独苗了。
秦三没想用秦伯来套近乎,他恭敬地问:“不知夫人叫卑职前来有何吩咐?”他是知晓这位夫人的,家主很敬重她,临行前,特意嘱咐他,让他听夫人吩咐。
江宛瑜也不耽搁,将自己所想告之于他。
秦三派人去过福禄寺查探,却没查到什么线索,他本以为夫人会就此作罢,没想到还留有后手。
“卑职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他抱拳行礼后便转身离去。
江宛瑜长长舒了一口气,对银花道:“孙丽娘身子今日应该无恙了吧?”
银花站她身后,给她捏了捏肩,回道:“您亲自施的针,开的药,还宽了她的心,自然药到病除。刚刚听苏叶说,现在正在试喜服了。”
江宛瑜被银花的吹捧给逗乐了,“给个枣,再打一巴掌,确实疗效不错。”
初六这天,天气甚好,冬雪融化,万物复苏。
府里久不曾办喜事,所以前来道贺的宾客也多,罗管家和连翘忙得晕头转向,银花和半夏带着婆子丫鬟一起到梨花居去帮忙。
没多久周家便来迎亲了,荡荡浩浩,甚是隆重。
孙丽娘携郎君拜别江宛瑜后,便上了花轿。
鞭炮声、锣鼓喧天,喜气洋洋。
街上的百姓都前来围观,无不羡慕这孙丽娘的造化。
可没有人会去说,这一切是她哥哥用命换来,她再也没有血缘至亲了。
江宛瑜站在庭院里,沐浴着阳光,随着府里的喧嚣渐渐平静下来,鞭炮声,锣鼓声渐渐远去。
她看着军营的方向,心中万分牵念。
不知道备战进行得如何了?粮草辎重是否充足?
……
连着两天,自孙丽娘说了福禄寺的异动,江宛瑜便没怎么睡好过,这终于把孙丽娘给嫁了出去,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