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怎么也不愿说了。
要说最近的伤,便是在西郊大营故意输给徐志清的那场比试,那道伤是她日日照料才好的。
银花见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回忆之中,目光也显得十分涣散。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担忧。
犹豫片刻之后,银花轻轻地抬起脚踢了一下连翘,示意她看一下。
连翘偏头看了一眼,对银花道:“小姐心里担心姑爷,咱们干活,别去打扰她。”
连翘手里一直忙活着。
制药这种事,她和银花七岁就会了。
在江府生活,小姐出生后到了识字的年龄,老爷请了教书先生到府里,让她和银花也跟着学。
识字算账,礼仪礼节,处事之道…
可以说她和银花所学的本领不下于有些官家小姐少。而这些都要归咎于老爷和太太的宽容。
更有小姐对她们的宽厚仁爱。
她虽然不知道小姐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一定是在想姑爷。
战鼓声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击金声响了,这一波进攻结束了。
江宛瑜也像是从梦中醒来,往地龙里又加了块炭,起身朝着药台走去。
第一批解药也熬出来了正在放凉,银花和连翘看到她过来,起身给她倒了杯热茶。
“小姐,喝了茶去休息吧,我和银花等药凉了给那四只小家伙吃下,我们便也去休息了。”连翘劝说道。
江宛瑜点头,“你们俩也辛苦了,等喂了药,你们也去打个盹,算好时辰,给它们放血。”
连翘点头应好。
这一夜有人在梦中酣睡,有人枕戈待旦,有人辗转反侧……
明明累了一天,身心俱疲,江宛瑜却怎么也睡不踏实。
半梦半醒甚是煎熬。
待听到打更声,已是五更,她想着睡不着便起身做事,把四只小动物放血处理下。让银花和连翘可以多睡一会。
只是待她穿戴整齐走出来,连翘和银花已经在干活了。
甚至担心怕会吵到她休息,用布条把它们的嘴都绑住,不给发出声音。
净室里还就有热水,她洗漱了一番。
连翘最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