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她痛得无以复加,后又治伤,早忘了那句话,如今听绾绾说起,她才惊觉他那句话所说的意思。
心蓦地一跳,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等江宛瑜帮苏芷柔去谢府探听谢文君情况如何,赵元朗登门拜访。
午后的阳光像是一层金光将江府后院的荷花池波光粼粼。
听完连翘从前厅打探的消息,江宛瑜气得忍不住骂了脏话。
“去他赵家,去他的赵元朗,当年是他们赵家提出解除婚约,如今却又想让表姐给他做续弦,他赵家想得美!”
苏芷柔看着她这样来回地走,劝告道:“绾绾,你坐着,你这样来回走,我头晕。”
江宛瑜停下来,坐在床沿边,正色道:“你怎么想的?”
“苏芷柔一脸平静,“不用我想,姑母肯定不会同意,小时候的情意早就不复存在了,哼!他也真敢想,竟还有脸上门来提这种要求。”
江宛瑜冷哼一声,愤愤道:“谢裴之也真是的,对你做了那种举动,也该上门来说亲了呀。”
苏芷柔小脸一沉,羞恼道:“绾绾,别乱说,我和谢右相不是……”
“来了来了,那个来了。”
银花急冲冲地进了屋,“小姐,表小姐,那个谢右相来了,来提亲了。”
江宛瑜立刻站了起来,有些意外,又好像在意料之中,文官之首的谢裴之,城府之深,怎么可能随便让自己留下把柄让人说道。
福来寺他的举动肯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可以拒绝张贵妃送美姬,但若是圣上和皇后执意让他娶个已世姜皇后母族的世家女,那他也是很难拒绝的。
刚好表姐和谢家小姐关系又好,苏家虽已落没,但许州东卫侯独女的头衔勉强也是配得上他谢右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