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颈上有着不可言说欢爱痕迹。
苏锦云上了马车,便同侄女道:“柔儿你去绾绾的马车里,你们两姐妹说说私房话去。”
苏芷柔提着裙摆正要踩着脚凳上车,便被姑母的一番话给顿住。
江宛瑜闻言立刻笑着朝苏芷柔招手,“表姐,快些过来。”
苏芷柔上了江宛瑜的马车,也忍不住为她的豪车座驾惊叹,“你这辆马车可是全王城除了皇宫贵人用的,一顶一的豪华。”
江宛瑜垂头腼腆笑道:“将军说我身子弱,宽敞的马车坐起来会舒服些。”
“这所说不假,去福来寺一路颠簸,秦将军当真是宠爱你。羡煞我也。”
江宛瑜笑着瞪她一眼,“打趣我。”
苏芷柔正色道:“实话实说。”
两姐妹一路都在闲谈,因为福来寺有高僧开法会,所以很多官眷贵妇都上山来祈福。
一路舟车劳顿,到了寺里都是晌午,用了斋饭,苏锦云便领着女儿和侄女去听高僧讲佛法。
而彼时勤政殿内,因为西晋、北凉、东临使臣即将到来由谁接待的问题争论不休。
三殿下和四殿下之争愈发激烈。
谁替圣上接待外臣,那么谁就可能是储君。
大殿之上争吵不休,圣上被吵得头都痛了,连喊了两句,见还没消停,便怒吼了一声“肃静。”
官员们是不吵了,可圣上却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咳得整个大殿感觉都在晃动,钱公公一边顺背一边给出帕子。
圣上接过帕子捂着嘴,一股腥甜充斥口腔,终于止住了咳,他不动声色将帕子捏紧攥在手里,再开口,语气便透着虚弱。
“各位爱卿,接待使臣是我南萧展大国礼仪之邦的气度,不是为了争权弄势,你们何必争吵不休。右相,你说,三殿下与四殿下谁更能胜任?”
谢裴之拱手回道:“三殿下与四殿下都随秦将军大战西晋,接待使臣,两位殿下都可。”
圣上心知肚明,谢裴之这是不想替他决策这事,心叹了口气。
又问秦昭,“秦卿,你觉着呢?”
秦昭似漠不关心,神情一如以往的冷淡严肃,“两位殿下都很优秀由谁接待使臣都可展我南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