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包裹,异常温暖,她没做他想,结果一进马车里,她整个人被秦昭抱在怀里。
“绾绾…”耳边是秦昭那低沉暗哑的吟喃,温柔眷恋,叫她耳尖一麻。
她回抱着他,脸颊轻蹭了下他的脸,也是好烫。
她心不由一惊,轻推开他,“你的脸怎么好烫?是不是哪里……”她话语一顿,想起他陪同爹爹午膳时喝了酒,一时兴起,忘了他本就旧伤未愈又添了新伤。
适当饮酒还可,可午膳陪着爹爹喝多了,这是伤口发炎了?还是喝醉了?
“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后背伤口有灼热痛感吗?”
她一双秋水般潋滟的眸子看着他,眼底是毫无保留的担忧。
要是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解了他的衣袍看看。
秦昭抬起一只手轻轻摩挲她白皙水润的脸庞,硬朗的五官泛着溺死人的柔情,那看她的眼神更是深邃如密网。
“没有不舒服,只是想抱着你。”
江宛瑜抬手描了下他的眉,眼神也是温柔的,她知道他可能喝醉了。
“回家我给你煮解酒汤,你有些醉了。”
秦昭微微皱眉,倨傲道:“没醉,我怎么可能醉,我的酒量很好的!绾绾,男人不能被说不行。”
“我没说你不行呀!”江宛瑜急忙解释。
秦昭不依不饶,“你说我醉了,就是说我酒量不行,这也算。”
江宛瑜莞尔,“还说自己没醉。”她低咕一声,然后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哄道:“好,你没醉。明天娘亲邀我和表姐一同去福来寺祈福,要住三天,你要去吗?”
“我就不去了,这三天刚好进宫把事情办完。到时候我来接你。”说完,他那被酒精侵蚀的脑袋突然想起一件事,眸光暗了暗道:“绾绾,岳母大人去福来寺祈福求什么?”
秦伯在他新婚的前一晚,把寝屋里的拔步床四角都挂了个小香囊,他问那是什么?秦伯说是在福来寺求的多子符,还说福来寺求姻缘和求子特别灵验。
江宛瑜脸蓦地热了起来,拉耷着头,低声道:“自然是求家人平安呀!”
她可不敢说娘亲是想去帮她和表姐祈福的,期望她早生贵子,期望表姐觅得良缘。
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