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眉星目,褪去了沙场上的杀伐嗜血,又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的气场柔和了些,但仍掩不了那军营里的军痞糙野之气。
他说得随意,江宛瑜却听得红了脸,思绪不自觉想到了昨晚的洞房花烛,他带她做尽了荒唐之事。
也不念着她是初经人事。
思及便羞恼地接回话题,问道:“将军,邬城这个时候会下雪吗?”
秦昭见她羞恼,他面上无常,可心里乐呵,回:“会,入了冬,便会时常下雪,我们可以去雪林里捕野畜。”
“……”江宛瑜沉默,她才不想去捕野畜,她只想去挖药材。
秦昭紧接着道:“雪林里有野鹿,你通医理,应该知道鹿浑身都是宝。到时候我猎一头送你。”
说起邬城,秦昭眼眸都在发亮。
江宛瑜注意到了,想到他常年征战镇守西北,因为有他守着邬城这道门,南萧西北边境的百姓近年来才能过安稳生活。
他对邬城应该很有感情的吧!
“将军,你在邬城多年,那府里可有姬妾?”江宛瑜试探性地问。
如果有姬妾,那么她要重新看待与秦昭的关系,是做荣损共俱虚情假意的夫妻,还是恩爱两不凝的真夫妻?
秦昭敛眉瞅着她,凑近了她的脸,笑得邪肆还带点痞气,“夫人这是想独占为夫呀。”
江宛瑜往后一倒,羞恼地道:“虽然我们成婚了,但是秦昭,我江宛瑜不愿与别的女人争夫君的宠爱,如若你做不到只忠于我一人,那么……”
“那么如何?”秦昭目光灼灼,长臂一伸,直接搂住她的腰锁进怀里。
他知道怀里的女人嫁给他是因为圣旨,迫于无奈。
而他却是自画中那惊鸿一瞥,就深深被她吸引,如今两人成了名符其实的夫妻,更是喜欢得紧。
所以,他希望她也喜欢自己。
被他这样搂进怀里,还是在外头,江宛瑜羞窘得厉害,推拒道:“这是在外头呢,将军这般让人看了笑话。”
秦昭闻言搂得更紧了些,一手掌着她的后颈靠向自己,一手搂着她的腰微微提起她。
他身形高大健硕,而她纤细娇弱,他生怕自己一个没注意分寸就弄伤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