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睡得甚是酣甜。
只是,鼻翼时不时的有几分痒意,分外恼人。
“连翘,别闹!我累!”
她嘤咛一声,拉着被褥将自己都蒙起来。
秦昭觉得看着娇美的妻子这般可爱,心里更是欢喜。
原本还痛恨张贵妃,这会,他都要感激张贵妃了。
这个妻子,他很满意。
就是不能再睡了,早膳没用,午膳可不能再不吃,把人给饿坏了可不行。
“娘子,该起来用午膳了,昨晚那般劳累,可别饿坏了身子。”
他边说着边伸手进被子去捉人。
听到男人的声音,被褥下的江宛瑜怔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清醒了。
昨晚荒唐又扉靡的洞房花烛夜此刻清晰地在脑子里回放,直羞得她脸颊发烫。
与娘亲同她讲的那些无二,男女情事,悱恻靡靡,羞臊也!
只是没想到这般羞臊的事情,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再正常不过了。
听他说的那糙话,江宛瑜羞得不行。
“娘子,脸红了?”秦昭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看着她那娇美的脸蛋红红的,粉粉的,心里就像是羽毛轻抚般的发痒。
江宛瑜初为人妇,又初尝男女情事,这秦昭太过热情似火,她有些难为情。
“你放开我,我要去梳洗了。”她抬眼看他,声音有些哑,昨晚实在是有些荒唐。
“为夫想着昨晚夫人受了累,应该没有力气自己下床,所以还是为夫抱你去。”
秦昭那双黑眸炯炯地看着她,唇角勾着浅浅的笑,话里话外都是体恤,可怎么听,江宛瑜都觉得这男人带着莫名地欢愉与刻意。
像是在提醒她,两人已经是夫妻,有过很亲密的行为,不用这么害羞。
而她也确实没有力气,所以只能听之任之,把那些为人妇的规矩礼仪暂时抛诸脑后。
洗梳好,秦昭唤了连翘进来。
这女子穿衣打扮,他着实不会,瞧着那梳妆台上的钗环首饰,胭脂水粉,他头一次有兴趣想看看女人是怎么装扮的。
新婚的这几天,新妇都要穿红色的衣裙,喜庆。
秦昭看她更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