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谢文君不到八岁,却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没有一点小女儿的俏皮心性。
小姑娘一听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抱着苏芷柔的胳膊,难得的女孩子家娇滴滴的模样,笑盈盈地道:“我喜欢你,姨姨!”
“我也喜欢你。”
面纱下,苏芷柔也泛起了笑意,心里被她那童言的娇憨给软得一塌糊涂。
从父兄他们战死杀场,苏家只剩下她和姑母,又遭退婚后,她的心就如一潭死水般,不再像过去那般鲜衣怒马的恣意洒脱。
也好久都没有这样舒心地笑过了。
谢裴之伫立在寝屋外,将两人的对话都听在耳里,清沉的眼眸微微变幻,讳莫如深。
当天夜里,皇宫里因为张贵妃突犯痒症,惨叫不断,到后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闹得后宫人人自危。
圣上更是因此罢朝三日。
太医院一众太医都诊不出到底是何原因,只说可能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引起的皮肤不适,开了汤药和配了药膏,却都没有什么效果。
江宛瑜从秦昭处得知此事,眼波流转,闪过狡黠,只嘀咕了一句,那可得受罪了。两人便默契地绝口不再提。
整整三日,张贵妃被这突来的病症折磨得憔悴不已,痒得都恨不得寻死。
直到三日一过,痒意如退潮般无影无踪,要不是她那一身细皮嫩肉被她自己也抓破了,她当真觉得那痒得生不如死的感觉是一场噩梦。
将军府,江宛瑜这三日过得十分充实。
秦昭被圣上安排去巡西郊大营,每天忙得脚不着地。
她便每天出门去她的店铺里,她的胭脂铺生意很火爆,女子医馆更是求医者甚多。
苏芷柔知她空闲,便每天喊她过来帮忙。
两姐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苏芷柔12岁到的江家,从将门虎女成了如今深居简出的端庄淑女。
曾经喜爱舞刀弄枪的她拿起银针识药开方治病救人。
姑母说,苏家的荣耀不需要她一个女子去延续,她好好的活下去才是父母兄弟最想看到的。
“绾绾,掌柜说刘侍郎夫人差人来问,后天你是否会在馆里?”
“后天秦昭休沐,我也不确定。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