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皆继承司马光废除新法的遗志,势力很大,洛、蜀两党势成水火。
时下朝堂形势波诡云谲,争斗不断,但比较统一的是打压熙宁新党,绝不让新党抬头。
被骂的最凶的自然是“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新党党魁王安石。而王棣作为王安石之孙,即便文才无双,可是能用之才?
要说起来无论新党旧党,都是文人士大夫,因政治见解不同而争斗是有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嘛,但人品还真没什么问题。文人风骨,大抵是洁身自好的。真要处心积虑的针对一个后学末进,还真是做不大出来。只是牵涉到政治立场,该秉持的态度还是要有的。
总之,除非王棣成长到任何人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地步,否则,他要走的路会极其艰难。
不过,有着“大预言家”、“金手指”、“先知”等超级技能的王三郎还真不怕。那啥,高太后身子不好,等她老人家驾崩了,皇帝亲政,一定会给满朝臣工一个大大的惊喜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哪。
于他而言,时不我待,无畏高调,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是他这一高调,却是误伤副车了。
呃,秦观秦少游不应是“副车”,但真的是被伤的不浅,这些天闭门不出谢绝见客,大好时光闭门造车也是情非得已啊。
秦观善诗赋策论,与黄庭坚、晁补之、张耒合称“苏门四学士”。尤工词,为北宋婉约派重要作家。所写诗词高古沉重,寄托身世,感人至深。长于议论,文丽思深,兼有诗、词、文赋和书法多方面的艺术才能,尤以婉约之词驰名于世。
但这位文坛大咖在仕途却是郁郁不得志,宦海沉浮,一言难尽。
其少时聪颖,博览群书,抱负远大,纵游湖州、杭州、润州各地。苏轼称赞他“有屈(原)、宋(玉)才”,王安石也赞许秦观的诗歌“清新似鲍、谢”。可是他却命运不济,两度应考均名落孙山。
直到元丰八年,考中进士,初除定海主簿,未赴任即授蔡州教授,因其亲附苏轼,被视为旧党,从此党争的迫害便从未间断。
元佑二年苏轼、鲜于侁,共以贤良方正荐於朝,遂入京应试,无奈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加以诬告,而不得参加应试,但苏轼引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