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罗、绸、缎、绵等布匹,以及各种时令食物或补贴等,会让大宋官员轻松度日。
虽然说在宋代参加科举考试,其实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如婉约派词人秦观、柳永,都颇具文学大家之名,但也是科举考试的门外汉,他们甚至都曾屡试不第。被誉为婉约派一代词宗的秦观,在都城东京等待选官之时,甚至落魄到无米下锅的地步。但这一屋子的读书人万一来年金榜题名了呢?虽说自家主人身份矜贵,在京师享尽荣华富贵,但却也没必要去十招惹那帮读书人。
话说这读书人惯擅以笔杆子作刀,论起耍阴使诈来个个不是善茬,看那个新近投靠主人的高某人便不是个好相与的。我呸,不就是会踢球么,竟也能攀上高枝,某……好吧,某的确不擅此道,但某伺候主人时日久矣,一直忠心耿耿,从未出过差错,会比不上一个乖巧善佞的新人?
这锦衣人瞬间思维发散,待回过神来时,那数名扈从已是对宗泽等人拔刀相向:“刀剑无眼,几位还是陪我们走一趟吧。”
宗泽岿然不动,叱道:“本朝不以言获罪,我等又非妄言胡语,况且尔等无羁押文书,为何要随你们走这一遭?”
王棣见始作俑者三人神态慌乱,不敢稍有妄动,反倒是闷声不语的宗泽据理力争,不由得心下暗叹:“宗爷爷”啊,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你可懂?
他素怀民族情结,自是无法坐视这位“宋之人物”身陷囹圄,且同处此阁,无置身事外之理,遂起身拱一拱拳,言道:“不知隔壁是哪位贵人,临川王棣在此有礼了。”
他这一起身,王旁四人自是一并离座。说来奇妙,叔侄五人竟是隐隐以其马首是瞻,却又无僭越之嫌。即便是王旁与王旉亦无任何别样心思,尤其是后者,只生起“生子当如王三郎”的感慨,自豪骄傲喜悦欣慰遗憾失落,百感交集。
锦衣人进来时便注意到了王棣叔侄,他因身份使然,察颜观色的本事便是存身之道,自是瞧得出这五人气度不凡,定非寻常士子,尤其是那个丰神俊朗的少年,随随便便往那一坐,便予人渊渟岳峙之感。这等气度便是自家主子也未有,唯在前丞相王半山、司马漱水寥寥数人身上方能领略。真是活见鬼了,怎会有此念头呢?
“临川王棣”?锦衣人眉头微挑,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