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钱?”宁尚一边扣着小偷肩膀,防止他逃跑,一边询问几位失主。
正说话间,几个船夫过来押住了小偷,把其和几位失主一起带走了。
后续怎么处置的小偷,宁安他们不知道,因为一直到下船都没再看见那几个人。
不过他们也顾不上其他事,宁适和晓燕也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晕船,两人头晕恶心。宁适不太严重,晓燕却是吐个不停。
喝水也压制不住,邱阳扶着她靠坐在船舱。问了一圈船上的乘客都没有带晕船药。
邱阳准备去找船夫看有没有晕船药卖,被宁安拦住,说了担心小偷和船家是一伙的事,他这时候去不安全。
最后刘叔出面去找了船家,结果船上也没有药。
不过也是,这么短的距离确实没人会想着带晕船药。
后来还是一位好心的大娘给了晓燕几块她自己腌的杏干,晓燕吃下去才好了点。
担心船家报复找茬,船一靠岸,他们就迅速下了船。
下船时,晓燕还是面色苍白,浑身无力,是邱阳把她背下去的。
黄河西岸明显比不上东岸,码头设施老久,木板踩着咯吱作响,排队过河的人少,摊贩和扛包的也比东岸少。
有几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在河边边钓鱼边卖,刚钓上来的鱼活蹦乱跳的,宁安挑了两条黄河大鲤鱼。
之前在客栈吃的炖鲤鱼肉质鲜美,令人回味无穷。做法她已经向小二打听到了,打算自己试着做一次。
出了码头,两辆车沿着马路继续向北行驶,一路上来往的车队不断,他们与同路的商队一直相跟到午饭后才各自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