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近仙当初离开时，那目空一切的霸道神采。
显然是大实话。
莫说与方近仙交手，此时面对她门下弟子，林凡已经力不从心，毫无一丝胜算。
“除了不甘。
除了在心中暗暗发誓，奋发图强，要追赶上我。
此刻的你，还能做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
庞柔悬空，以不容质疑的霸主神采，直言道。
这番真实不能再真实的话语，每个字，都如钢刀刮着林凡心肠。
他缓缓吸口气，压制怒意：“如果是来踩我，辱我，恭喜你，你成功了。”
“这就对了，认清差距，做好分内之事。”
庞柔高高在上，语气不再如之前那般陌生：“所谓分内之事，就是准备好未来，当个合格奴仆，至于苏师妹……”
“小青还好？”闻言，林凡猛然露出欣喜。
哪知。
仿佛又一次激怒庞柔。
她只是轻轻一跺脚，一股无法匹敌的力量，轰得林凡连退数步，大口吐血，披头散发，宛如丧家之犬。
“记住这种屈辱与弱小的感觉，你，林凡，只是区区一介仙奴。
我家师妹苏小青，则是高高在上的仙土天骄，则是慈玄福地无上圣女。
这就是你与师妹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你是仙奴，师妹乃是无上圣女。
她，是你主人，仙奴林凡，明白何为尊卑有别了？”
庞柔没有拐弯抹角，是叮嘱，是警告。
“等我联合太一宗，从邪道永夜仙宗救出苏家二女，便传你来自慈玄福地一门至高神通。”
她丢下一句话，不顾怒火中烧的林凡，飘然而去。
“我还有强大的时间。”
久久之后，林凡才猛然惊醒。
屈辱、痛苦都消失了，但却如烙印，永久刻在心中。
服下一粒大培元丹，不久后来到回魂渊，小心翼翼潜入中央。
黑耀城。
庞柔虚空走来，忽地，回头看向无尽黑暗。
“林凡乃是凡胎，速度、实力却是不弱的，甚至隐隐比一些仙土都要强。
才二十一岁，潜力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