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追。
她说出招式像他,他并不惊讶。
这些细节落入她眼中,已然说明许多。
她心中渐渐浮起一个猜测,只是如今还未到挑明的时候。
毕竟她还有太多事没弄明白,尤其是这个男人究竟图什么。
但不管如何,如今她身上牵着三个孩子,又行在逃亡之路上,若真能借他的手护这一程,她未必不能装聋作哑一回。
“我无碍,歇一歇就好。”
孟静暖再无追问也再无试探。
韩廷烨看着她那双清醒又藏锋的眼,知道她并未真信自己。
他本就不是擅长应付,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韩廷烨只得咳了一声,扯了个借口搪塞。
“我在外行走多年,也见过些门派招式,那些人我不认得,大概是哪路不入流的野道吧。”
孟静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嗯了一声。
随后她低下头去,取干净的布条和药粉。
伤口该换药了。
她一只手按着伤口,一只手颤颤地解着衣带。
韩廷烨看她那模样,眉头微皱。
“你这是在给伤口撒盐?”
孟静暖斜了他一眼,没理他。
他走近两步。
“装什么正经?肩伤又不是见不得人,要不是我先前救你出来,你现在还不知在哪儿给人当人质哩,如今逞什么能?”
孟静暖咬着牙,低声冷道:“你是男子,我与你又无亲无故,怎能……”
“无亲无故?”
韩廷烨挑眉,嘴角带着奇怪的笑。
“那你先前替我挡刀,又算什么?矜持个啥?”
孟静暖听了这句话,竟然一下子噎住了嗓子眼,说不出话来了。
他看她不语,便缓步蹲下。
然后从她手里接过布条药粉。
“你若是真想做个烈性女儿家,也不必拿这点身外皮相做文章,命都不要了,还守什么男女有别?”
孟静暖瞧着他面色认真,并无轻佻亵渎之意。
最后她还是妥协了。
“那你动作轻些。”
韩廷烨嘴角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