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再跳海来寻我。”
简禹深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脸上温柔抚摸:“那说好了,你要等我。”
“好,我等你。”
“在此之前,那我必须得先做一件事。”
虞汀疑惑地抬头,不解地歪了歪头。
直到回到酒店,虞汀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将她的全身都吻了一遍,要将她的上下每一寸都烙上他的印迹,而下一辈子,他一定要找到她,继续纠缠她,要成为她的永生永世的执念。
简禹深的气息强势占据她的耳畔,牵引出她丝丝缕缕的魂,只听见他说:
“虞汀,你要记住你这一身的红痕是我亲自留下的标记,下辈子你一定要让我找到你。”
虞汀不敢说拒绝的话,只能沉浸他的誓言里,他问她便答好。
窗外的弯弯拱形如流动波浪的桥梁倒映在波光潋滟反光的湖面上,桥墩承载着从树林枝桠缝隙遗漏的月光,滴落皎洁的光辉,沾染了海水一面的透亮,祭奠了夜幕之下永不停歇的乐章。
次日清晨,光溢出窗帘缝隙,落了一地辉煌。
虞汀醒来时不见简禹深在床上,太阳穴发胀的疼,似乎是昨晚喝了点酒后又折腾许久残留的疲惫。
她伸了个懒腰,拾起床上的衣衫套在身上,出了房间来到客厅,一眼就瞧见正在阳台上晾晒衣服的简禹深。
虞汀上前从身后抱住了简禹深,声音软得似云,带点清晨的沙哑。
“简禹深,我做梦了。”
“做了什么梦?”
“我梦到了陆一哲,但是我看不清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