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抑制着开关,欲望却如同潮水要澎发而出。
“要换个玩法吗?”
她听见简禹深从她身下爬上来的嗓音,喑哑,低沉,蛊惑人心。
夜色荒唐,灯光灼人眼目,视线朦胧,有灯光的晕随着他的起伏在眼前来回晃荡,又幻出无数的光,闭上了眼之后才好受了一些。
他偏不允许,故意将含在嘴里的项链放落下来,链条上的乌龟吊坠在脸上摇摇晃晃,时不时摩擦着眉骨,或者又打在鼻尖。
“睁开眼。”
虞汀不愿,闷哼着抬手遮住眼睛,手指蜷起来,指尖勾住项链,不让它乱晃。
简禹深昂起头来,虞汀反将一军,抓住项链用力地将他给拽了下来。
他凶狠地报复,随后又是紧握着她的腰,咬在她腰窝处的淡红色的小鱼胎记上。
浓夜将月光洒满于堂,风卷起的茉莉花瓣摇曳翩翩,晃落了一地春朝攒起的晨露,皆是煦色韶光。
…
几个月后,简禹深的塑像完成。
那位身在意大利的贵族先生在等候夫人的遗像此外,更是发出了见面邀约。
简禹深没有拒绝,即使他身在国内。
他向来对于华丽的社交嗤之以鼻,总觉得浪费时间,往往都是将事情办妥后撒手不管,留得清闲。
但他这次不仅应下了那位先生的邀约,还要亲自前往意大利。
虞汀不解,见他背着身影于窗台前收拾行李,上前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她委委屈屈地嘟囔,眼泪都快随着不甘的话语里掉落:“你明明说不会离开我的。”
简禹深就是个大骗子,惯会说好听的话,到头来还是跟其他人一样,都要离她而去。
虞汀没忍住落下两行眼泪,抱着他越来越紧,想祈求他留下来,却又耷拉不下面子。
是他违约在先,凭什么她来求。
可意想不到的事,简禹深出奇的安静,许久,虞汀只察觉到他身躯颤晃,从前面传来一阵低沉撩耳的闷笑。
他握着虞汀的手腕,将她松开转过身来,瞧她哭的楚楚可怜,两行清泪摇摇欲坠,湿润的薄雾蒙在眼眶,漂亮的眼睛波光凌凌,像面透亮的镜子,就连鼻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