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孟寻洲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看了看四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县城还有至少十里路。
而徐应怜的阵痛已经越来越频繁,间隔不到五分钟了。
“得想办法!”他跳下车,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老赵,附近有没有人家?”
“最近的村子也要走三里地!”老赵摇头,“而且这大雨天的……”
孟寻洲抹了把脸,突然看到路旁有几根粗壮的树枝。一个想法闪过他的脑海。
“老赵,帮我砍两根树枝来!”他边说边解下车上的绳子,“我们做个担架!”
老赵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找来树枝。两人迅速用绳子和树枝绑成一个简易担架,又铺上被褥。
“应怜,我们抬你走。”孟寻洲轻声对妻子说,“相信我,一定会把你安全送到医院的。”
徐应怜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只是微微点头。
孟寻洲和老赵一前一后抬起担架,艰难地在泥泞的山路上跋涉。
雨水模糊了视线,山路湿滑难行,但孟寻洲的脚步异常坚定。
“坚持住,就快到了。”
他不停地鼓励徐应怜,也鼓励着自己。
不知走了多久,孟寻洲的胳膊已经麻木,全身没有一处是干的。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远处终于出现了县城的轮廓。
“看到了!”老赵兴奋地喊道,“再坚持一下!”
孟寻洲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前进。
当他们终于到达县医院门口时,孟寻洲几乎虚脱,但他还是坚持着把徐应怜送进了急诊室。
“孕妇早产,双胞胎,已经破水四个小时了!”他对迎上来的医生喊道。
医护人员立刻行动起来,推着徐应怜进了产房。孟寻洲想跟进去,却被护士拦在外面。
“家属在外面等!”护士说完就关上了门。
孟寻洲瘫坐在长椅上,这才感觉到全身的疼痛和疲惫。
老赵拍拍他的肩膀:“我去把车修修,你先在这等着。”
孟寻洲木然点头,眼睛死死盯着产房的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里面不时传来徐应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