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腹部袭来,她倒吸一口冷气,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
“怎么了?”孟寻洲立刻紧张地站起来。
“没事,”徐应怜缓过劲来,勉强笑了笑,“就是孩子踢得有点狠。”
孟寻洲不放心地观察她的表情:“真的只是胎动?要不要去找李大夫看看?”
“真没事。”徐应怜拍拍他的手,“扶我进屋躺会儿就好。”
孟寻洲小心翼翼地搀扶她起身,一步一步往屋里挪。
徐应怜走得很慢,眉头时不时皱一下,但她强忍着没说。
进了屋,孟寻洲帮她脱了鞋,垫好靠枕,又拿来薄毯盖在她腿上。
“我去做饭,你好好休息。”他轻声说,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自从徐应怜怀孕后,他们之间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的照顾,很少有这样亲密的时刻。
徐应怜的脸一下子红了,孟寻洲也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那个,想吃什么?”他转移话题,“昨天张叔又送了条鱼来。”
“随便做点清淡的就好。”徐应怜小声回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毯子边缘。
孟寻洲点点头,快步走向厨房。
徐应怜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她轻轻抚摸肚子,无声地对孩子们说:“你们的爸爸,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厨房里很快传来锅碗瓢盆的声响,还有孟寻洲哼着小调的声音。
徐应怜放松地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说话声吵醒。
“在家生怎么了?我生了五个,不都好好的?”是王婶的大嗓门。
“小声点!”孟寻洲压低声音,“应怜在休息。”
“哎呀,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太紧张。”王婶不以为然,“去县医院多贵啊,有那钱不如留着养孩子。”
徐应怜睁开眼睛,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王婶是好意,村里人过日子都精打细算,确实没人会为了生孩子专门去医院。
“王婶,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孟寻洲的声音很坚定,“但双胞胎不一样,万一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