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了一下。
“孟大哥,”徐秀立刻凑到床边,声音提高了八度,“你太勇敢了!全村人都在夸你呢!”
孟寻洲往后靠了靠:“没什么,换谁都会这么做。”
“才不是呢!”徐秀夸张地摇头,“我听说那悬崖可有十几米高,一般人哪敢下去啊!”
她说着,竟伸手去摸孟寻洲受伤的手臂:“还疼吗?”
孟寻洲迅速躲开:“不碍事。”
徐应怜适时地插话:“徐秀,谢谢你来看望,不过医生说他需要静养。”
“哦,对对对,”徐秀讪讪地收回手,“那我先走了,孟大哥,你好好休息啊!”
她一走,孟寻洲就长舒一口气:“终于走了。”
徐应怜把鸡汤放在桌上,似笑非笑:“人家一片好心呢。”
“那鸡汤你喝了吧,”孟寻洲撇嘴,“我怕有毒。”
徐应怜忍不住笑出声,随即又正色道:“她对你还没死心。”
“随她去,“孟寻洲满不在乎,“我心里只有你。”
这话让徐应怜心头一暖。
她坐到床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手臂还疼吗?”
“好多了,”孟寻洲微笑,“尤其是看到你就不疼了。”
“油嘴滑舌。”徐应怜嗔怪道,脸上却泛起红晕。
接下来的日子,徐秀变着法儿地往孟家跑。
今天送野菜,明天送鞋垫,每次都找借口见孟寻洲。
孟寻洲态度冷淡,她却像没察觉似的,越发殷勤。
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
有人说徐秀太不知羞,有人则暗地里羡慕孟寻洲有这等艳福。
只有老陈看不过去,一次在田里直接对徐秀说:“姑娘家要懂得自重,人家有老婆的。”
徐秀当场红了眼眶:“陈叔,我就是敬佩孟大哥的英雄气概,没别的意思”
老陈哼了一声走开了,但流言却越传越离谱。
有人说看见徐秀半夜从孟家出来,有人说孟寻洲其实早就对徐秀有意思。
这些话最终传到了徐应怜耳朵里。
那天她从公社回来,几个在井边洗衣服的妇女立刻噤了声,眼神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