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急忙跟上:“听说应怜姐的设计在省里得奖了?真厉害啊。”
“嗯。”孟寻洲简短地应了一声,眼睛始终看着前方。
徐秀不甘心地咬了咬唇:“我,我有些针线活不太会,能不能请应怜姐教教我?”
这次孟寻洲终于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警惕:“她最近很忙。”
“哦……”徐秀装出失望的样子,“那等她有空再说吧。”
看着孟寻洲远去的背影,徐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这个男人,对除了徐应怜之外的所有女人都保持着距离,这让她既恼火又更加渴望征服。
接下来的日子里,徐秀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孟寻洲夫妇。
她去他们家借东西,在田间偶遇孟寻洲,甚至在知青点的集体活动中刻意坐在徐应怜旁边,假装热络地聊天。
“应怜,你皮肤怎么这么好啊?”一次劳动间隙,徐秀凑近徐应怜,故作亲昵地问,“用的什么雪花膏?”
徐应怜温和地笑笑:“就是普通的蛤蜊油,冬天防裂口的。”
“不可能!”徐秀夸张地说,“肯定是你有特别的保养方法。大城市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旁边的女知青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徐秀平日里虽然十分和善,但其实眼高于顶,突然对徐应怜这么热情,实在反常。
徐应怜似乎没有察觉异样,故意说道:“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可能是因为我天生丽质吧,爸妈给的好。”
“应怜真谦虚。”
徐秀笑脸一僵,徐应怜这是什么意思?
但一想到关于孟寻洲的事情,徐秀就装作没听到,笑得眼睛弯弯,手却不经意地搭上徐应怜的肩膀,“对了,我听说孟大哥以前是……”
“秀儿!”生产队长的喊声打断了她的试探,“去把那边捆好的麦子搬上车!”
徐秀不情愿地起身,临走前还回头对徐应怜说:“改天我去你家玩啊!”
晚上,徐应怜一边做饭一边对孟寻洲说:“今天徐秀说想来我们家玩,这姑娘挺热情的。”
孟寻洲正在劈柴,闻言停下动作,眉头紧锁:“少跟她来往。”
“怎么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