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等着。”
“我要一起进去。”徐应怜固执地说。
孟寻洲的眼神柔和下来,但语气依然坚决:“听话,在外面等我。有些话,男人之间说更合适。”
徐应怜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孟寻洲不容拒绝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孟寻洲推门而入时,吴经国正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听到门响,不耐烦地转过头:“又他妈谁啊……哟,这不是那个劳改犯吗?”
孟寻洲反手关上门,缓步走到病床前。
他的动作很轻,却让吴经国莫名感到一阵压迫感,不自觉地往床头缩了缩。
“徐应怜那个小娘们呢?不敢来见老子?”
吴经国强装镇定,声音却提高了几分。
“让她进来给我磕头认错,再陪老子睡几晚,这事就算过去了。不然……”
他狞笑着,威胁道:“你们两个下乡的,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永远回不了城?”
孟寻洲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喜怒。
等吴经国说完,他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一把闪着寒光的折叠刀。
“咔嗒”一声轻响,刀刃弹开。
吴经国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医院!”
孟寻洲用拇指试了试刀锋,声音平静得可怕:“既然知道我是下乡劳改的,那你就应该知道,人命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吴经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你……你别乱来……杀人是犯法的……”
“是吗?”
孟寻洲向前一步,刀尖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那你调戏妇女就不犯法了?威胁他人就不犯法了?”
吴经国背抵着床头,却发现他早就已经退无可退了。
他这才注意到孟寻洲的眼神。
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我……我错了……”吴经国的声音开始发抖,“孟……孟哥,有话好说……”
孟寻洲的刀尖轻轻划过床单,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徐应怜的条件,你答应吗?”
“答应!我都答应!”吴经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