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媳妇在这出去找人纾解,这更不可能了。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找人谈事去了。
徐应怜想到了答案,心里也就舒坦了。
这屋里没有钟表,徐应怜只好去空间里看了一眼,才晚上八点多,时间还早的很。
于是她把屋子里都收拾了一遍,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食材放在外面的大缸里。
整理完毕后,徐应怜就趴在炕上画衣柜的设计图。
画完后她又看了一圈屋子,发现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她们今天晚上吃饭都是坐在灶台上吃的。
徐应怜算了算手里的钱,再打一张桌子肯定是够的。
这桌子能吃饭,还能用来写东西,一举两得。
花费了半个多小时,徐应怜画完了两张简易的设计图,她从炕上下来,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去了院子里。
孟寻洲好像知道自己出去这一趟时间不会短,所以灶坑里的柴火很少,一直用小火烧着水。
看着从锅盖四周冒出的白色热气,徐应怜把火给熄灭了,蹲着等了一会儿,见热气没那么多了才掀开锅盖。
锅盖掀开的瞬间,热气扑面而来。
徐应怜被呛了个猝不及防,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手里的锅盖又放不下,整个人十分狼狈。
孟寻洲拎着兔子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他不敢喊,怕吓到徐应怜。
于是只好跑过去,把兔子扣在一个盆下面,然后大步走到徐应怜的身边,从她的手里拿过锅盖。
“我是不是说过等我回来再弄。”
孟寻洲被这一幕吓坏了,从嘴里说出的话也变了味儿,听在徐应怜的耳朵里凶巴巴的。
徐应怜积攒了一晚上的怒气在此刻瞬间爆发。
“你凶什么凶!你作为我的丈夫,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去哪也不跟我说,我还没凶你呢!”
热气散去,孟寻洲才发现她娇嫩的脸蛋儿被热气扑得泛红。
眼尾微微上挑的眸子此刻湿漉漉的,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眼尾泛起一抹娇艳的红,像是被人用指尖轻轻揉过似的。
此刻这双眼睛里写满了对他的不满控诉,让孟寻洲心里的火瞬间散去,也知道自己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