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衣服换掉,刚脱掉裤子,冷不丁门就开了,他双手拿着裤子,一脸惊恐地看着门口的一人一猫。
闻殊默默把腿给挡住,弱弱地说:“你们想干嘛?”
“去结婚吗?”言夏问。
闻殊像是听不懂话,“去干什么?”
言夏重复了一遍:“结婚。”
被这么盯着,闻殊手里的裤子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现在?结婚?”
言夏抱着白菜进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给闻殊展示着他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对,结婚。”
虽然搞不懂言夏为什么这么说,但是闻殊还是决定跟着言夏去民政局,因为他觉得言夏这么做总有他的道理。
言夏换了一把打伞,闻殊被他牢牢地护在怀里。
两人走在雨幕里,在大雨里印出两个紧密不分离的人影。
到民政局之后,闻殊只有裤脚微湿。
言夏的裤脚湿的比较多,连鞋子也湿了,因为他没注意到脚下有个水坑,踩了进去。
伞面吸饱了水,重的不行。
言夏把伞放在门口的角落,和闻殊一起坐在工作人员面前。
“阿言?”工作人员抬起头时看到是言夏,明显很错愕。
“是我,周姨。”言夏淡淡地应了一声。
周姨是老板周叔的老婆,在民政局上班,平时只有周末会去店里帮忙。
闻殊没多想,跟着喊了一声周姨。
周姨的眼神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和周叔同款不理解,“你们这是?”
言夏把两本户口本和两张身份证,连同九块九摆在周姨面前。
“我们结婚。”
闻殊点了点头,“对对对,结婚。”
周姨:“好的,有带照片吗,没带就得现场拍。”
“没带。”
“带了。”
言夏两人异口同声道。
前面一句是闻殊说的。
后面一句是言夏说的。
言夏从户口本里拿出来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拍好的红底白衬衫照片。
闻殊满眼错愕地看着言夏,照片上的他们和如今并没有太多区别,就像是他们刚刚才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