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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这么巧吧,下午是他和言夏一起过的这个剧情,会不会是言夏和他做的是同一个梦?
他拼命伸长脖子想去看旁边棺材,但是棺材放置在板凳上,比他视线的距离高,他根本看不见。
而且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小山村,落后到遗像都没有摆放,所以闻殊根本不知道他“嫁”的是什么“人”,只知道是村长早死的儿子。
吉时选在正午,只有正午的阳光才压得住这阴气。
“安静安静,吉时到了。”
两个妇人生硬地把他偏转的头给转回去,村长抱着棺材上的大公鸡,正准备代替他的儿子行礼。
霎那间,天上乌云密布,祠堂内暗了下来,轰隆隆响了几道雷。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有经验的伯公开口笑道:“夏哥儿这是在说他要自己拜堂,不需要他父亲代劳。这还没成亲就开始向着自己媳妇儿了。”
“可不是吗,早就说了夏哥儿是个疼媳妇儿的。”
村长闻言,哭笑不得地把大公鸡抱走,站在一旁。
然后天气又重新变得晴朗。
天气的变化简直比翻书还快。
盖头之下的闻殊目瞪口呆,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操作,他该不会真是被鬼缠上了吧。
原本押着他的妇人也松开他。
下一秒,一只白到不正常的手伸到他面前,闻殊低着头,视线正好能看到这只手。
闻殊吓到下意识想吞咽口水,但是绑住他的布条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禁不住沿着下巴流到领口,很是狼狈。
他没有任何动作,那只手坚持不懈地等着他。
闻殊顺着手往上想看他的脸,但是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