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花任冷就跟着银皎回家,他就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他自己住刚刚好,关键他没时间收拾,还是回银皎家好点。
只是他们狼族确认的方式有点特别,而且,他真的没有用很大的力气。
看着被他的尾巴“哄睡”在地摊上的花任冷,银皎有些尴尬地用尾巴戳了戳花任冷,“花花,你还醒着吗?”
花任冷:微死。
银皎心虚地把花任冷搬到他床上,找言夏确认过没问题,他才放心,守在床边等花任冷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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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夏买了一大早飞南城的机票,天不亮就把慕施从被窝里薅出来。
慕施没睡醒,以为是有动物攻击他,迷迷糊糊张着嘴巴,两颗尖牙又咬在言夏的手腕。
言夏甩了甩没甩掉,他无奈把慕施叫醒,给了他两个选择,“陪我去出差,可能要好几天,还是留在家里,只有你自己。”
“出差。”慕施不动声色地捂着言夏手腕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但是捂不住,他悻悻地笑了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伤。”他咬的,言夏怎么敢说话。
慕施一狠心,把手腕递到言夏嘴边,“要不你也咬我一口。”
言夏拒绝了,“我怕你被我毒死。”
慕施把尾巴塞在言夏手里,讨好道:“尾巴给你牵一牵。”
他已经是第二次咬伤言夏了,怪不好意思的。
言夏牵着,浑身就充满了电量,“该起床了,不然一会儿赶不上飞机。”
他两条腿走的快,慕施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上半身已经到了浴室,尾巴还留在床上。
言夏忽然感觉他在拉一条芝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