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来了,不管是在哪里都可以,还说他是被压得那一个,简直丢尽了天家的脸面,和竹楼男宦有何区别。
养的那个男宠也是鼻孔朝天,横行霸道,仗着有许应尘的宠爱,就敢在盛都横着走路,有好几次当街纵马,差点压倒一个小孩子,他还在街上骂孩子,各种污言秽语都骂的出口。
如果不是这半个月许应尘和言夏都没出过门,他们也许就相信了。
用膝盖想想都知道是谁散布的谣言。
许应尘在府里逗言夏,乐得自在,没空搭理他们而已。
而我们的言男宠正驾着马车,护送许应尘出城踏青。
车厢里铺设着柔软的毯子,许应尘像只大猫一样躺在上面,门帘拉开一小道缝隙,能看见驾车的言夏的背影,高大,且有安全感,和影一在一起,他永远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
他还知道了影一当暗卫前的名字,言夏。
言夏夏。名字真好听。
他们单独相处时,许应尘很喜欢叫他言夏夏,仿佛他们的关系很亲密。
许应尘无聊地拿下他缠在腰间的软剑,他的剑上还刻了名字,叫苍灵。
他问过影一怎么给剑取这么个名字。
言夏说,苍灵不是剑的名字,是一块玉的名字。
苍灵玉,有且仅有一块。
这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这么个利器却取了一个玉的名字。
许应尘闲来无事就爱把玩他的剑,因为他发现他摸剑的时候,言夏身上会有很奇怪的反应。
言夏:呵呵,剑的意思不代表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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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都的雨连着下了很久,好不容易放晴,很多人都忍不住来城外踏青,呼吸新鲜空气。
许应尘此次低调行事,主要是想和言夏单独待在一起。
马车的外面平平无奇,里面金碧辉煌,他的吃穿用度自然都是最好的,绝不会委屈自己。
而言夏,万年不变黑色衣服,千年不变冰块脸。
许应尘发现他不会笑,要笑也是冷笑。
“主子,到了。”言夏将马拴在山脚的树上。
许应尘掀开帘子,言夏已经提前伸出手等他了。
许应尘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