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适得其反？”
“嗯！”齐芳点头称是：“大家都敬重韩管事，韩管事对庄上每家每户都有恩，您最后要是没找到韩管事的下落，只怕大家怒从中来，到是别说茶山，怕是整个茶庄都……”
“我心中有数，齐嬷嬷不必担心。”
韩管事放不下茶庄，只要放出有关茶庄什么不好的消息，说不定就能引韩管事露面……
人一露面，将韩管事请回茶庄的事就好办多了。
“齐嬷嬷，我还有一事不解。”云霁兀地开口。
她可不觉得，齐芳有什么义务偷偷告知她庄上众人对韩管事的态度。
齐芳肯说，要么是人好心善，要么是……另有目的！
前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至于后者……
凤眸犀利地注视着齐芳，仿佛要将她看穿：“你是茶庄中人，为何愿意主动同我点明其中的利害？”
齐芳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大小姐，老奴曾受过侯夫人的恩惠，这才想帮您分忧……”
受过母亲的恩惠？
凤眸半信不信地在齐芳身上打量了一圈，云霁勉强信了她的说法：“齐嬷嬷有心了，想来母亲若在天有灵，应当会很欣慰吧。”
“是、是，侯夫人心善，老奴感激不尽。”齐芳匆匆行了个大礼，忙道：“大小姐，老奴先下去处理庄上的事务了。”
“嗯，你去吧。”
待齐芳一走，跟在云霁身侧的玉竹到底忍不住疑惑，问道：“大小姐，奴婢怎么觉得齐嬷嬷说话、做事都有点古怪呢？”
“连你都看出来了。”云霁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这位齐嬷嬷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玉竹，回府之后你帮我放出风声，茶庄经营不善，亏损太多，我有意将茶庄低价卖出。”
“半月之后，我会借盛昌典庄的地界，将茶庄卖给出价最高者！”
玉竹惊得瞪大了眼：“大小姐，您既要卖茶庄，又何必今日专门来庄上大费周章？”
“谁说我真要卖了？”云霁眨了眨眼，打笑地反问道。
“那您是想……”
“将茶庄的名声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