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她生的贱种,也敢处处与我作对!你\"
\"够了!\"萧定邦厉声打断,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你以为我是在护着他?\"
他冷笑一声:\"沈晚雪的事已经过去多年,她不过是我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至于萧玉辰\"
萧定邦的声音愈发阴冷:\"他若真敢去西北,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但这件事,必须做得干净利落。若是让人查出一丝一毫与侯府有关的痕迹,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荀氏这才明白过来,脸上的狰狞慢慢收敛。是啊,萧定邦最在意的从来都是名声。若是让人知道武昌侯暗中谋害亲生儿子,那才是真正的丑闻。
\"所以,\"萧定邦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最好安分一点,不要坏了大事。\"
荀氏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不甘。但她知道,萧定邦说得对。为了一时之快而坏了大事,那才是真正的愚蠢。
\"老爷,\"荀氏压下心中的不甘,试探着问道,\"你为何如此笃定,那个贱萧玉辰此去西北凶多吉少?\"
萧定邦站起身来,淡淡道:\"我乏了,到时自见分晓。\"说完,便转身向书房走去。
看着萧定邦远去的背影,荀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些年来,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就意味着背后必有隐情。
荀氏回到暖阁,屏退了所有下人。
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因为愤怒而略显扭曲的脸。这些年来,她在侯府中作威作福,欺压那个贱种欺压得理所当然。可偏偏在要他性命这件事上,总是被萧定邦拦着。
那个贱种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时时刻刻扎在她心上。
\"难道真的是为了沈晚雪那个贱人?\"荀氏咬牙切齿地自语道。
当年沈晚雪刚进府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萧定邦对这个美貌的侍妾格外不同。即便是在沈晚雪死后,萧定邦也一直护着那个贱种,从不允许她下死手。
\"若是老爷真的为了那个贱人的旧情,下不去手\"荀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这口气何时才能出?\"
想到这里,她猛地站起身来,在暖阁中来回踱步。她堂堂侯府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