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这种人，做着犯五弊三缺的事，可却能活到现在，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程婉涵怔住。
从小，她就被教导，风水术数，窥命，改命，都是有违天道的做法。
做这种事，迟早会被天道反噬。
但现在，她才后知后觉，这么多年，她爷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可能。
“难道……”
“没错！”
程婉清目光一凛：“从我们降生开始，他就把他命格中的吉和祸强行改到了我们身上！”
“让我们替他承担了天道的反噬，承担了因果！”
“要不然，你觉得，以程家在风水上面的造诣，会那么巧合出现我们这种命格的人吗？”
轰！
程婉涵胸口像是挨了重重的一拳。
她姐姐的话，犹如当头棒喝。
瞬间，她豁然开朗。
的确！
以程家传承的风水实力，怎么可能会出现她们这种命格的人？
“妹妹，你说，我们要是真的和他们有血缘关系，他们狠心做出这种事吗？”
“而且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我们母亲的死，根本不像他们所说的那样难产而死！”
“很可能，是被他们杀了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保守住这个秘密！”
程婉清句句锥心，怒吼的声音，不断拍打着几人的耳膜。
陈青山也终于明白了过来，程婉清和程婉涵身上的命格，真的是有意为之。
程婉涵呆若木鸡，但她还抱着最后的幻想。
抬起头，看向程为先：“爷爷，真的是这样吗？”
“是！”
程为先干脆利落地给出了答案。
“你们，确实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你们的父母，也都是我杀的！”
“你们身上的命格，也确实是我改命到你们身上的！”
“但是，那又怎样？”
程为先嘴角上扬，自信比月光还要耀眼：“程婉清，你能想到这么多，确实很让我意外。”
“但现在的我，已经掌控全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