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架好，后置摄像头对准了光头男子，在张冰洁的手机里，光头男子坐在热水桶里，一脸茫然。
“这，这是新的治疗方法吗？”
“没错！”
陈青山做出了回应：“现在，我要帮你清除你脑子里面的另一个思想。”
“我会让你完全好起来的！”
光头男子一愣：“让我完全好起来？有那个可能吗？”
陈青山轻笑：“难道，你觉得没那个可能吗？”
光头男子顿时语塞。
“放心吧，跟着我说的做，要是我不能让你恢复正常，我把头摘下来给你！”
陈青山信誓旦旦。
“呃……”
光头男子干笑了一声，然后望着手机：“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放心！”
陈青山笑着继续道：“接下来，我会问你问题，你只需要如实回答就好，明白吗？”
“明白！”
光头男子点点头。
张冰洁和乔玥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好奇。
从陈青山目前的所作所为来说，她们看不出半点治好病人的可能。
高雨馨几人则是屏住了呼吸。
虽然在她们看来陈青山治好精神分裂的病人不可能，但她们必须要给陈青山鼓励。
“姓名，性别，年龄……”
陈青山的问题开始。
平缓而又带着磁性的声音从他嘴里说出。
一时间，两边都很是平静。
光头男人也对陈青山的问题对答如流。
时间，悄然而逝。
陈青山的问题千奇百怪，但又都极其简单。
不是现在早上还是下午，就是吃没吃午饭。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
就在所有人被陈青山的问题折磨得昏昏沉沉的时候，陈青山声音依旧平淡。
但问出的问题，却石破天惊。
“你，杀过人吗？”
这一问，不亚于一枚炸弹的威力。
昏昏沉沉的众人顿时变得清醒。
光头男子也猛地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