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儿再等待几日。”懂容颜拉过懂父的胳膊,靠在他肩头。
“你啊,都快成亲的人了,怎么还像小时一样?”懂父宠溺的摸了摸懂容颜的脑袋。
“无论何时何地,女儿都是您的女儿。” 懂容颜抱紧了懂父的胳膊。
在上一世的这个时候,父亲已经失踪,她与兄长找几个月,都了无音讯,好似这个世上没有了这个人。
而这一世,父亲没有消失,依然陪在她身边。
“傻丫头,你不是我女儿还能是谁的女儿?”懂父失笑。
懂容颜不言只又道“对了父亲,去大梁以后,你是与我进山清修,还是继续经商?” 她忽然想起,山中岁月流逝缓慢,不知父亲是否习惯?
“为父又不修炼,我也不想要什么长生,不如在山脚下开个茶肆?不至于太清闲,又不会太忙碌,你得空了下山来看看为父就行了。”懂父认真盘算着。
懂容颜浅笑:“就听父亲的。”
这时马车突然挺了。
“老爷,小姐,是墨公子。”车夫在马车外出声。
“他应该有事找你,好好跟他说。”懂父提醒懂容颜。
“嗯,我会的。”懂容颜点头,掀开布帘走下马车。
马车没有等候,继续往懂府去。
“容颜,近来可好?”墨长言着一身靛蓝与月白相间的长袍,端方似玉的站在路边,引来不少男女人侧目。
“都好。你在宗门如何?”懂容颜浅笑回应,二人就似许久未见的老友,边走边闲聊家常。
“师兄师姐们对我都还不错,修为也尚可。”墨长言侃侃而谈,与最初那位阴郁少年,早已形同两人。
“今日原何来永安?”懂容颜询问。
“前几日听下山的师弟说,朝堂最近动荡不安,太子即将继位,我担心你与伯父,故才会下山。”墨长言如实说。
“我与父亲无事,不过是父亲丢了官职,懂家再拿出一些钱财摆了,不日我与父亲就去梁国了。”懂容颜坦言相告,自己即将离开永安。
俩人行至河边,河水清透见的,偶尔能看见鱼儿,穿梭其中,岸上的柳枝发出了新叶,迎风而动。
“何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