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白天把它绑了腿放在铺子里。
大丫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依旧管理学堂那些琐碎的事情,耐心细致,温和周全。
二丫则终于研究出了她的染发方子。
不过她没有给人试,先拿着阿黄试。
试验结果有点失败,黑虽然黑了,但是固色效果并不好。
阿黄则非常介意自己变成黑不溜秋的样子,跳进水缸里,把一水缸的清水都作践了,气得陆弃娘不知道该骂女儿还是该骂狗。
几日之后,在萧晏抵达金陵时,皇上已经收到了直隶总督的奏折,气得摔了茶杯。
滕文甫站在旁边,只敢说“皇上息怒”,多的什么都不敢说。
这涉及到储君之争,必须置身事外,明哲保身。
然而皇上却没有放过他。
“滕文甫,你说这件事,是不是燕王所为?”
滕文甫被点名,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回皇上,若真是王爷的话,那这手段,是不是太拙劣了一些?”
谁能直接到处嚷嚷,我才应该是太子?
那得蠢成什么样子。
“若是他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呢?”皇上道,“我从来不曾看清过他。”
滕文甫心中大骇,却是为燕王。
燕王的忠厚,有目共睹。
虽然有些糊涂。
皇上也是仁爱之君,可是就在偏心太子这件事上,做得实在太过。
“也有可能,是越王乱党,故意挑拨。”皇上又道,“他们怕是,见不得这天下安稳,见不得朕的儿子,兄友弟恭。”
“是,是,是。”滕文甫连忙附和。
这时候,就觉得有乱党,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最起码有人可以甩锅。
“让陆瑾……”皇上自己说出来就意识到不对,陆瑾跟着太子去了河南,“让锦衣卫千户赵覃,去直隶给朕查这件事!”
“是。”滕文甫连忙弯腰称是。
“还有,让直隶总督,把这件事,给朕压下来。要是压不住,让他提头来见!”
“是。”
这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
几日之后,当萧晏抵达金陵的时候,燕王已经收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