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我也不是明日就走。”
偌大的一摊子,还要安排两日的。
家里的事情,他也不放心,需要再叮嘱叮嘱。
“哦,明日不走啊。”陆弃娘想想,还是打开了装衣裳的箱笼,“那也提前准备好,没心事。”
萧晏哀怨,“弃娘,我们也算新婚燕尔,你就没有不舍吗?要一个月不能见面了。”
“新婚的燕儿,也得出去觅食,不能天天在巢里腻腻歪歪不是?”陆弃娘道,“该干啥干啥,你别天天就黏着我,没出息。”
外面的人谁敢信啊,萧晏这样的人,在家里天天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媳妇。
“不想要出息,只想要你。”
干什么都没有她重要。
陆弃娘冲他翻白眼。
“另外我还要避开程九万。”萧晏把所有的想法都和陆弃娘说了,“最近他对我有些怀疑,我出京正好避开。”
“他又怀疑什么?天天疑神疑鬼的。”
“怀疑我想针对他,想要把他拉下马。”
“他有病吧,你好端端的,去害他做什么?我们又不是吃不上喝不上,要去他嘴里夺食。”
“我……确实是想要把他拉下来。”
陆弃娘嘴巴微张,显然愣住了。
“好好的,你惹他作什么?现在不是挺好的吗?难道你还在记恨去年他亲戚买通瘦猴抢咱们生意的事情?”
“那只是冰山一角。弃娘,码头上只能有一个老大。”
所以程九万从一开始,就对自己严防死守。
雄性的领地意识是天生的,容不得他人在枕畔酣睡。
“那你让让他啊,你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和他争抢个码头干什么?要说烟火的事情,其实想开点,今年我们就不可能有去年那般赚钱了,很多人都盯上了。”
想要赚钱,其实还是得走门路,比如说给达官贵人,甚至给皇宫里供应。
但是那些关系,就算曾经的萧晏,也很难打通。
并不是一个破虏将军的名号就是万能的。
朝廷里的达官贵人,那可多了去了。
老百姓觉得他们都厉害得不得了,但是他们也有这样那样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