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随着身影一起,渐渐远去。
三丫收起陀螺,嘀咕道:“二姐,杜鹃姐怎么从来不喊弟弟,都是胡睿胡睿的,她不喜欢胡睿。”
“别瞎说。”二丫道,“他们不是一个爹,到底差一层。但是这事你不能跟别人说,知道吗?”
“你又不是别人。咱们一个爹,一个娘,和他们不一样。”
二丫:“……是,咱们不一样,不学她那张狂样子。”
这个小伙伴,自从定亲了,就变得陌生了。
不过娘说得对,以后大家都离得远了,若是觉得不舒服,就少来往。
上一辈的情谊,是上一辈的。
再说陆弃娘,跟着杜鹃回了家。
“怎么没动静了?”她进了院子后道,“这是都喝到桌子底下了?你爹真是要命,不能喝,偏爱逞强——”
忽然,耳后传来风声,陆弃娘下意识地回手一抓,然后就抓到了一根很粗的棍子。
那棍子力道很大,所以震得她虎口发麻。
“杜鹃,你做什么!”陆弃娘看清楚是杜鹃手持棍子袭击她,不由大声呵斥。
出于对未知的恐惧,她下意识地要往外退,结果却发现门已经被关了。
“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真是废物。”辛济安从屋里出来,说话间就要向陆弃娘袭来。
陆弃娘:???
这俩人,得了失心疯了?
别说她跟萧晏学了这么长时间的功夫,就算她不学功夫,她一把子力气,还收拾不了这俩兔崽子?
所以陆弃娘没有犹豫,一巴掌直接把辛济安扇得倒地不起,又狠狠踹了他一脚。
这一脚,就让辛济安飞起,又落在东厢房门上,把门撞开,跌落在地。
杜鹃大喊一声“济安”,就尖叫着过去看辛济安。
陆弃娘有短暂犹豫。
她不知道这俩人合谋算计什么,但是总是憋了一肚子坏水。
她担心萧晏,但是又怕里面还有陷阱,所以就立刻把大门打开,对着外面喊道,“有没有人?来几个人帮忙!老胡的女婿摔坏了,来帮忙看看。”
左邻右舍听见她大嗓门嚷嚷,都闻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