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上划出五环弹道，小羽趴在地板上给色卡标拥军坐标。此刻的更衣室墙上，贴着小羽从军校寄来的 \"动态伪装\" 研究笔记，与母亲的奥运制服设计稿重叠，形成独特的 \"军民联合图纸\"。
\"爸，你说外国运动员会懂我们的 orse 码吗？\" 小羽转身时，制服的反光条在阳光里连成长城的轮廓，\"就像你在雪山哨所，\" 指了指项链的弹壳，\"用摩尔斯电码给妈妈报平安。\" 顾沉舟的喉结滚动，发现女儿的志愿者编号，恰好是 2008 年汶川地震时他参与救援的坐标转化的数字 —— 那串数字曾被苏晚晴绣进给他的平安符。
选拔现场的广播突然响起，小羽的制服口袋里，顾沉舟偷偷塞的战术定位器轻轻震动。苏晚晴望着女儿走向考核区的背影，发现她的步幅与顾沉舟的正步分毫不差，制服的收腰剪裁凸显出军校养成的挺拔，而衣领的祥云纹，正与她发间的银顶针发卡形成完美的弧线。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阅兵。\" 顾沉舟突然开口，指了指墙上的 \"光荣军属\" 牌匾，\"当年我在长安街接受检阅，现在她在奥运赛场接受世界的检阅。\" 苏晚晴点头，看见小羽在考核区演示引导手势，袖口的可拆卸袖标随风扬起，露出内侧绣着的 \"护旗\" 二字 —— 那是用顾沉舟 2000 年抗洪的救生衣布料绣的，针脚间藏着小羽的指纹拓印。
暮色漫过家属院的老槐树，小羽的志愿者制服挂在晾衣绳上，领口的祥云纹与远处的鸟巢轮廓重叠。顾沉舟摸着女儿的子弹壳项链，突然想起 2004 年雅典奥运会，中国军团的领奖服上首次出现拥军暗纹，而现在，他的女儿正穿着母亲设计的制服，把三代人的守护密码，绣进奥运志愿者的微笑里。
\"知道为什么在制服里缝红景天吗？\" 苏晚晴的顶针敲了敲晾衣绳上的制服，\"因为它既能抗高原反应，\" 指了指小羽的军校训练照，\"也能让每个微笑，\" 顿了顿，\"带着边疆的阳光。\" 顾沉舟望着妻子，发现她发间的银顶针，不知何时换成了小羽从军校寄来的改良款，尾端多了颗奥运五环形状的碎钻，却依然保留着 1998 年的原始弧度。
是夜，苏晚晴的工作日记写在